“计划生育”和“试管婴儿”----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年的人权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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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划生育”和“试管婴儿”，一个在为减少中国的人口努力，一个却似乎是在试图增加中国的人口。一个受到了国际社会的诸多质疑，而另一个已经成为人口负增长的大多数欧美国家的平常事。两件乍一听来极其矛盾的事，却又都是合理合法符合人权的事，同属生殖健康的范畴。
      说到人权，国际社会公认的是联合国主持制定的《世界人权宣言》、《经济、社会和文化权利国际公约》和《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及其两项附加任择议定书，合称为“国际人权宪章”。国际社会的人权概念从内容上可以分为集体人权和个人人权两大部分。集体人权，是指国家和民族等集体在国际社会中应享有的各种权利，如民族自决权、发展权、各国对其自然资源享有的充分主权、和平权、环境权等。个人人权不仅包括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还包括经济、社会和文化权利。其中经济、社会和文化权利主要包括：工作和闲暇的权利，公正和良好的工作条件的权利，组织和加入工会的权利，社会保障的权利，家庭、母亲、儿童和少年受特殊保护的权利，相当生活水准的权利，身心健康的权利，受教育的权利及参加文化生活的权利等。
     1994年9月在埃及开罗召开的国际人口与发展大会通过的《行动纲领》给生殖健康所作的定义是：“人类生殖系统及其功能和过程所涉及一切事宜上身体、精神和社会等方面的完好状态，而不仅仅指无病或不虚弱”。因此，生殖健康是属于个人人权具体内容中的身心健康权利。这个定义是从人类幸福的全方位角度出发，不仅指医疗问题，还包括人类生殖领域的精神和社会问题，其目的是为了提高人们的生活、生命质量。
     它的具体内容包括：满意、安全而且负责的性生活；有生育能力；自主决定是否生育，生育时间和数目；安全、有效、负担得起、可接受的计划生育方法及生育调节措施；不违反法律的生育调节方法；获得适当的卫生保健服务以及安全地度过妊娠期及分娩期；为夫妇提供生育健康婴儿的最佳机会；重视生殖系统疾病，关注老年生殖健康。以上兼具了计划生育和帮助生育的内容。

     国际人口与发展大会《行动纲领》提出，所有国家应尽早不迟于2015年通过初级保健制度，为年龄适合的所有人提供生殖保健，即2015年人人享有生殖保健。
     我国政府赞同生殖健康这一概念，并对实现生殖保健服务作了承诺，也结合本国国情提出了到本世纪末和21世纪我国生殖保健服务的分阶段目标。
     在这个大环境下，中国的生殖医学也开始飞速发展。生殖医学是建立在妇产科学、男科学、胚胎学、遗传学等多学科基础之上的一门新兴医学前沿学科，包括人工授精、体外授精、胚胎移植、显微授精等新技术在内的人类辅助生殖技术体系，也就是俗称的“试管婴儿”，努力“为夫妇提供生育健康婴儿的最佳机会”。
     在此之前，由于没有明确的法律法规支持，中国的生殖医学先驱者们走了一段艰辛又艰难的道路。“中国试管婴儿之母”，北医三院的张丽珠教授在开始研究之初，就有很多人不理解：中国人口这么多，搞试管婴儿有意义吗？但是深知不孕不育症占到育龄夫妇的10％的张教授明白，这不仅是个人口问题还是社会问题，因为孩子关系家庭，家庭是社会的单位，国家也一定会站在人民的角度来考虑和解决这个问题，并且，计划生育是少生优生而不是不生。1988年，中国diyi例试管婴儿诞生，距离1978年世界首例试管婴儿诞生仅十年，并且完全靠得是中国人自己的力量。
     随着法律法规的明朗化，中国的生殖医学的发展也越来越顺畅健康。2005年12月28日，有着90年历史、拥有43万会员的中华医学会，又诞生了一个重要的学术机构——生殖医学分会，同时六大生殖医学工程也正式启动。目前，我国大约已诞生试管婴儿5万多人。
     紧跟我国生殖保健的阶段目标，上海制订了我国diyi个省（市）级《生殖保健服务规划》，率先提出2000年育龄群众普遍享有基本的生殖保健服务和2010年人人享有优质生殖保健服务的目标，分别比全国的目标提前了10多年。
正是响应这一行动纲领，2002年，瑞金医院引进了“世界首例宫腔配子婴儿”缔造者之一的全国生殖医学专家冯云教授，创立了瑞金医院生殖医学中心。说起来，我也是得益于这个行动纲领，才有幸成为了冯云教授在上海的diyi个研究生，步入了这一神秘又神圣的专业领域。
     自生殖中心成立6年来，在冯云主任带领下的工作团队，主治各种不孕不育症、习惯性流产、子宫内膜异位症及妇科内分泌等疾患。开展的微痛（人流）取卵、个体化治疗方案及提倡的特需与个性化服务，深受不孕夫妇的欢迎。已经为数百对夫妇带去了福音，更有数位中年丧子之痛的父亲母亲幸运的得到了再次作父亲母亲的机会。冯云教授近年主持的ART实验室建立质控程序，进行序贯培养和囊胚移植，2000年出生我国首例囊胚婴儿，极大提高了IVF妊娠率，也为胚胎种植前遗传学诊断（PGD）及干细胞相关领域的研究奠定了基础；目前还主持承担了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国家863课题及上海重大科研课题分项等，并培养十多名研究生。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除了创造经济持续高速增长的奇迹，同时也创造了控制人口过快增长，少生3亿人口的奇迹，这两大奇迹反映了中国综合国力增强，人民生活显著改善，国际地位不断提升。中国少生3亿多人口使世界60亿人口日的到来推迟了三年，中国人口有效控制对人类和世界做出了巨大贡献，在很大程度上减缓了地球所面临的人口爆炸、资源短缺、环境恶化的威胁。
     与低生育水平相对应的是，近20年来，世界贫困人口逐年递增，贫困程度不断加深，而中国的贫困人口则以平均每年1000万的速度递减，成为世界上贫困人口减少最快的国家。1999年，世界银行、联合国开发计划署在对中国扶贫开发工作进行全面研究后发表报告指出：“在全世界许多地方贫困人口普遍增加的时候，中国是个例外。”“中国在解决绝对贫困问题上所取得的成就举世公认”。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找到了一条适合自己国情的促进和发展人权的道路。中国是一个历史悠久、人口众多、资源和财富相对短缺的东方发展中国家。在这样一个国家促进人权，既不能照搬西方发达国家的人权发展模式，也不能因袭其他发展中国家的做法，只能从中国的国情出发，探索具有自身特点的发展道路。改革开放以后，中国在总结历史经验和教训的基础上，找到了一条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道路，从而也就找到了一条真正符合中国国情的促进和发展人权的道路。这就是：将生存权、发展权放在首位，在改革、发展、稳定的条件下，全面推进人权。由于中国坚持了这条正确的发展道路，不仅使全国人民的生活状况和精神风貌大为改观，而且形成了一整套比较完备的保障人民民主权利的政治制度和法律体系，从而使人权建设在制度化、法律化的轨道上取得了长足的进展，人权状况呈现出不断改善的良好态势。实践证明，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一条符合中国人民根本利益的发展道路，也是一条促进中国人权的行之有效的必由之路。
“计划生育”和“试管婴儿”，正是中国改革开放人权的一个见证，是中国政府根据国情和民情群策群力、与时俱进的努力过程。而这所作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让中国更富强、民主、文明，让人民在有限的土地和有限的资源基础上得到限度的健康、发展和幸福感。